:“故友?柏公子以后再交友,可得擦亮眼睛了。”柏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算了吧。”
出了揽月楼,他把我抱上马车,手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算了吧。”我叹了口气,“纵然她父兄有错,可现如今她家破人亡,你没死,我也没什么大碍,就算了吧。”
“这叫没什么大碍?!是不是我死了才叫大碍,是不是要她捅在你胸膛上才叫大碍?!”他一声此一声高。
我忙去捂他的嘴,动作一大就牵扯到伤口,痛的我直咧嘴。
我没好气紧捂着他嘴,“你别叫!小心别人听到!去个小医馆看看就好,别惊动府里。”
惊动府里,保不准宫里也知道,我怕,又像上次一样生出什么幺蛾子。
苏行止将我的手扯下来,眼神一亮,扭捏道:“阿翎,你的意思我懂。”
你懂个球,你要真懂,刚刚就不会说那番话让柏屿下不来台了。
找了个小医馆看了下,那老医者手法很娴熟,给我敷了一帖药,很快疼痛就减轻不少,嘱咐了些事项,便让我们回去了。
悄悄回了府里,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自然是瞒不过寒露和秋分的,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