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不敢停,私有车就更加不用多说了,只这一会儿工会路过七八辆车,愣是没有一辆敢停下来问声的。
身上的疼痛感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清晰,两人前冲的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身后追赶的人是越来越近,这要是被逮住准没个好儿。
自己是什么情况自己清楚,之所以还没有倒下也完全是因为担心她,好在是跑了出来,比起刚才的情形好上许多。只是依照眼睛形势发展下去,最终他们只能是被捉住。他绝不能让她落入那些人手里头,简勋咬了咬牙,摊开手掌把一直握在手心里不断割出伤口,用来刺激着痛觉的碎玻璃递给纪岩,在她微怔的目光里快速说道:“拿着它继续朝前跑,支持不住就扎自己一下。快走,我拦住他们。”也不待她做出任何反应,用力的朝前推了她一把,回手拽出背后的一块三角玻璃碴,照着大腿用力的扎了下去。
纪岩回头就看见他这个动作,紧跟着就是疼痛的一记闷哼,硬朗的脸上冷汗直流。
眼见几个男人已经追到跟前,简勋头也未回的大吼了声:“还不快走?”
纪岩紧握着手里的琉璃碎片,鲜血汇成小细流,延着手掌根部一滴滴的往下淌。混沌不清的大脑全凭着这仅有的痛维持着一线清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