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踉踉跄跄的朝着奔跑着。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又或许只是几十秒,贴着人行道边儿立起了几十米长一人多高的蓝色铁皮栅栏,里边不知道是哪家开发商圈出来的空地等待着开工。
这时候看场地的工人都去吃饭了,停在豁口处的那辆破旧摩托车也没有看管,或许是觉着实在不值得小偷们掂记,又或许是车主粗心大意,临走的时候没仔细检查,车钥匙明晃晃的插在上面。
纪岩一阵狂喜,迫不急待的冲过去,这个时候她完全是靠着毅志力在支撑,身体各部位都已经不大受控制,心思是这么个心思,想要快点儿过去,可是四肢不给力,脚下一个趔趄,膝头直发软,险些跪到地上。薄薄的铁皮受了外力冲激,被她无力倒靠过去的身体撞的‘咣咣当当’直响。
哪怕那车就近在眼前,迈出个十步八步的就能拿到手,此刻的纪岩却好似隔了能有千山万水,脑袋整个已经成了浆糊,身上也使不出力气来,背靠站蓝铁皮,两条腿直发软,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一样,顺着铁皮‘哧溜’滑坐到了地上。勉强还有一丝理智,直想着这时候要是有谁能端来盆冰水,兜头盖脸的浇她身上那就好了。寒冷可以让人清醒,保持冷静。
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