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好再安抚申臣。这样的态度,申王反而能够接受。若是摆出安抚的姿态来,以申王之聪敏,不免能够看得出来。被人以俯视的态度对待,态度再好,申王也要不自在。
申王忽而大笑:“妙极!妙极!妙极!”
申王愉悦了,也变得痛快了起来。他知道庚,自她被从旗杆上带下来开始,就有了印象。此后确如庚所言,卫希夷南下之后,庚有数年留在北方,为卫希夷斡旋。
庚在天邑停留了两个月,果如她所言,既派她来,她便能做得了主。申王有心问一问:“你们做了主,唐人如何讲?”又咽了下去。这话说出来,未免太没意思了。唐国的事情,他操的什么心呢?
庚到天邑,名义上作为唐、越的使者,为姜先夫妇二人请求申王的许可,获得治水的权利。这一次,就不是在自己的国内,而是要接手太子嘉之前做的事情,承接整个治水的事务。申王答应得痛快,心中未尝没有“你也未必能够成功”的想法。反正,烫手的山芋,他是丢出去了。
庚也很满意自己此行的成果,唐、越得到了申王的任命,申王放逐太子嘉。“同时得到任命”,是庚一直想要的结果,誓将卫希夷与姜先并列,自始至终,她的忠心,只给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