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预期的成果,庚不曾有丝毫的松懈,用一双眼睛,尽最大的努力去观察天邑的态势,以期为日后的应对,提供更多的情报。挟带着申王的许可诏令,庚踏上了归途。坐在车里,庚和着车轮的节奏,想着如何利用她所看到的。申王有许多儿子,可以将他们分封……“嘎——”车夫拽住了缰绳,车身一晃,打破了原有的节奏。
庚撩开车帘:“怎么了?!”脑袋才露出一个尖儿,便被梃塞了回去。
庚愤怒了:“你做什么?我倒要看看是谁……”
不用看了,听声音便知道了。远远地,女息的声音传了来:“我早便知道,你是个祸根!早日将你除去,便不会给你搬弄是非的机会!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噢噢噢,是她呀?
庚撇撇嘴,将车帘又掀开了一点,当头又罩下一只大手,将她摁了回去,梃懒洋洋地道:“你又打不过她。”从来只有庚噎人,唯独梃能够噎到她。当然,梃说不过她的时,办法就简单粗暴得多了,梃从来不会被气死气昏,只会像现在这样,当头罩下一只手。
女息最恨女人躲到男人身后,不与她对阵,前有夏夫人,后有庚。然而,夏夫人与庚出身不同、经历不同,在这一件事上,却是同一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