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道:“是。”
那人竖起大拇指:“有种!”
寡妇没说话,她夫君早丧,好容易把儿子拉扯成人,瞧见邸报就想来试试,哪知家族里带亲生儿子皆是反对之声,她也不理会,领着丫头,跟着旁的举子就来了。那些举人都奔着前程,不单不敢冒犯她,知道此回女科录取率高,朝中又有个叶太傅,对她很是照应。一路行一路交朋友,混到京中,已是友人成群。头一届敢冒头的女子,就没一个善茬,不过几日,都彼此混了个脸熟,只还不大对的上名号。其间好些个瘦马,横竖是拿来卖的,卖给皇帝做臣子,岂不比卖给官员做小老婆更划算?生意人家脑子活,好些老鸨带着女儿们来科举。其中一个正是夏波光往日的妈妈。居然叫她寻到定国公府,愣与夏波光搭上了线。
读书人见此情景,当然有骂的。骂的很难听却是不敢,这瘦马跟青楼……千丝万缕呐!上回骂叶太傅的人可是凌迟,谁敢触昭宁帝的霉头。
围观群众中,忽然就有一人大喊:“太傅!”
庭芳没回头,当街大喊她的人多了。
却是接二连三的有人喊她,喊着喊着就变成了江西话。原来是江西的举子们雄赳赳气昂昂的组团杀到,有江西的举子特欠扁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