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气的直揪庭玬的耳朵:“你再跟我胡噌试试?太傅又不是别人家的!那是你姐妹!我又不要你们当太傅,七品不行啊?很过分吗?”
庭玬被揪的嗷嗷直叫:“我去看书,去看书行了吗?为什么女婿不能给岳母请封诰命啊!不然你揪女婿不就行了!”
不提还好,一提越氏更炸毛:“他娘还不稀罕的他的诰命!他娘去南昌女医院当校长了,怎么人人都有官职,偏我爹不许我考!我比哪个差了啊!”说毕,难过的大哭。
三个儿女齐齐围拢过来好一阵劝,庭珊连连保证自己生完孩子一定参加科举,才把越氏给哄住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女子举业唱的大声,实则相当不易。越氏被亲爹卡着,根本不敢踏雷池一步,不孝的把柄太大了。她去考,倘或考不上也就罢了,考上了昭宁帝要不要录她?不录便是不公,录了要被天下读书人攻歼。旧式学八股的读书人,恨不得生啖叶太傅之肉。他们是很冤枉,一把年纪了突逢改制,前番努力尽毁,恨的理直气壮。故她不能给侄女添麻烦,更不能让昭宁帝觉得麻烦。心里恨死了老学究,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在家督促孩子上进,再上进。她其实就想自己穿一回官服,哪怕一回都好。
庭芳没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