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忙,终于在夏末把王田与科举两件大事完成的七七八八。昭宁帝看完最后一份田产分配结束的折子,瘫软在御座上,跟庭芳抱怨道:“下辈子再不做皇帝了。”
庭芳笑道:“那做什么?”
昭宁帝斩钉截铁的道:“纨绔!”
庭芳大笑:“陛下,您这辈子本来是纨绔的,造化弄人。”
昭宁帝没好气的道:“别招我!我累了容易暴躁。才内务府例行折子,问我秋天打猎不打猎。我想着虽有点费钱,但还是得去。尚武不是嘴上说说,我不做出表率来,他们全当耳边风。你同徐景昌都去,打几只兔子做毛绒动物耍,权当消遣。”
庭芳揉着额头道:“我宁可陛下放我几天假。我最恨点卯,凌晨四点就要起床,鸡还没醒呢!我连休沐都没有,还叫我去打猎。我才不去。”
昭宁帝讨好的道:“好太傅,你不去我怎地开女子武举啊!你去大杀四方,拔得头筹,我才好说女子亦可从军嘛!”
庭芳道:“徐都督不下场?刘都督不下场?您不许那起高人下场,我才可能拿头筹。论读书识字,我们徐都督远不及我,论骑射武艺,我就没讨过一次便宜。”
昭宁帝道:“你比大多数强就行了,真要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