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无知的她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心理医生,更不知道其实可以吃药解决。父母面对歇斯底里的她更无可奈何,犹如笼子里的困兽。最后,她拿着谱子一首一首的弹,一首一首的挑战,直至走出阴影。庭芳默默的清理着桌面,坚定的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上辈子能站起来,这辈子也一定能。
门帘微微颤动,进来的是徐景昌。他住对面西厢,每天都会抽空来看看蔫了的庭芳。瞥见桌上的字,轻咳一声:“妹妹该静养。”
庭芳微微笑着:“好多了。”顺手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蜜饯海棠。”
徐景昌不爱吃甜食,笑着婉拒。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放在桌上:“妹妹生日的时候……”正在血雨腥风的干仗,徐景昌顿了顿,“算是补妹妹的礼。”
庭芳好奇的翻看,不明就里。
徐景昌拿到自己手上,示范一下。原来是个可以藏在袖子里的小弩。又推回庭芳跟前,笑道:“估量着你的尺寸做的,有活扣儿,实在不方便我再改。”
保命暗器!庭芳不客气的笑纳了。然后歪着头问:“师兄几月的?”
徐景昌笑了笑:“七月初七,传说日子特别不好。”
庭芳道:“你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