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略等了等,待他呼吸稍微平复了点,才问:“饿了么?回去吃饭吧。”
徐景昌点点头,收了弓箭背在身上,跟庭芳往回走去。平儿已打好水等着了,伺候徐景昌洗手洗脸,又端了粥出来。徐景昌累的没什么胃口,勉强喝着,比庭芳的狼吞虎咽斯文多了。庭芳看的有些心疼,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还心疼自家兄弟在号房里受罪呢,该怎么着还不是得怎么着。赵总兵总不至于害徐景昌。
缓了好久,徐景昌才道:“下半晌工地那边有事,我都顾不上,生累你了。你也才回来吧?”
庭芳摇头:“我算什么累呢?你习武要紧。便是把城墙修成一朵花,对你的前程也没好处。横竖我是没前程的人,都上轨道了,我一个人管的来。你日后早起就开始练吧。”
徐景昌道:“练一整天还不累死我。”
庭芳笑道:“大师兄,你不行啊!当兵的谁不是练一整天?小舅舅还是太疼你了。”
徐景昌道:“别人没跟我一样被打成那样啊。忍疼也是要体力的。练完肉搏连兵器,练完兵器连骑射。完了还得练拉弓的力道。师兄真的累!”
庭芳表示理解:“可是没法子了不是。十月底了。”
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