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苦笑:“是啊,要过年了。谁都想过年。大同不算太冷,别处都已经干上了。咱们这头也快了。”
庭芳问:“战局如何?”
徐景昌道:“猜都猜的到。幸而蒙古衰落,我听小舅舅说,当年蒙古和南宋对打,可不止有投石机。”
庭芳点头:“大炮么!襄阳之战,史书上写着呢。咦?说起来,我怎么没见你们练火器?不是有么?”
徐景昌道:“易炸膛啊。还不如弓弩好使。”
庭芳好奇问道:“为什么会炸膛?”原谅庭芳一个女孩子,对武器一点兴趣都没有。她能看到的电视里的枪,都是上子弹的了。
徐景昌解释:“火药添进去,少了没效果,多了就炸膛。故火器营的兵都是老手,还总死人。小舅舅没敢让我练那个。”
庭芳目瞪口呆:“你们的火药竟不是一份预备好的,而是现场捏?打仗本来就紧张,还要被炸膛威胁,火器的优势完全没办法展现呀!”
徐景昌也目瞪口呆:“怎么预备?”
庭芳模模糊糊记得一个词:“定装弹药?”
徐景昌腾的站起来,拉着庭芳就往赵总兵处走。庭芳累的两脚打颤儿,哀求道:“好师兄你一个人去好了,我刚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