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柳亭心并没做坏事被人发觉后的尴尬,即使对方睁开眼了也没耽误她继续左捏捏右捏捏,一边捏一边说,“别人演戏你打盹,够可以的啊。”
女孩儿笑笑,抬手隔开了对方的揉脸狂爪。
“今天可能起早了。”她并不反驳自己“打盹”的事儿。
柳亭心把胳膊肘往池迟的肩膀上一搭,靠在她身上说:“你说,顾惜能ng几次?”
池迟故作懵懂地转头看她。
“别装了。”她又捏了捏池迟的小脸,“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在安澜手下,顾惜不好过啊。”
“这几年她拍的戏都太水了,碰上安澜,心里头没有一口气儿那是要吃苦头的。”柳亭心借着姿势趴在她的耳边地轻轻说。
一个拥有健全人格的人是很难被别人深刻影响的,做人是这样,演戏也是这样,功夫没下到深处人物不能在自己的心里活起来,靠着空中楼阁一样的所谓气场来演戏,被真正有段数的人一碰就知道都是虚的了。
这些年顾惜总接什么大制作、大热度的片子,演戏如同站台只要能展示自己美美哒就够了,能出无分力达成的效果绝对不出六分。
柳亭心见她就刺她,何尝不是气不过她“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