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
池迟看着在静坐思考的顾惜,不由想到了自己的表演,她自认自己不算是偷懒的那一种人,但是至今为止没和真正有演技的人对过几场戏,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口气儿”到底足不足。
“我猜,她得ng八次。”柳亭心对着池迟的耳朵里吹气儿一样地说着。
女孩儿抬手挠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过了半晌才说:“十次以上吧。”
ng到了第十一次,顾惜整个人都精疲力尽,安澜穿着比她更厚重的戏服,却在下戏之后都腰板笔直毫不懈怠。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们的女主角,等着她找出自己应有的状态,不是被动的,也不是虚伪的。
表演,必须真诚。
“再试一次。”
顾惜推开了要给她按摩颈椎的助理,就躺在戏里她要坐着的台阶上,上面是专业的打光灯,刺得人眼睛生疼。
她睁着眼睛看着,一会儿又闭上了。
过一会儿又睁开。
“我好了。”
她说。
“我觉得精疲力尽。”女王的声音里空荡荡的,仿佛自己一个人游走在空荡的旷野中。
她看着丞相,又从丞相的身后看到了无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