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摇了摇头,没答。
医生见她不愿多说,淡淡地换了话题,“患者近期对治疗态度改良了很多,对我的治疗方案不排斥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能承认自己确实是有心理障碍的。”
“预期的最好治疗效果是什么样?”岑矜问道。
“我不能保证给你一个性格完全开朗的人,毕竟发生过的事已经给她造成伤害了,最大的期许是以后能接受逝者已逝,那些暴躁的症状如砸东西、打骂人她能够自己控制住。”医生客观地说道。
岑矜听了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已经是不错了。
付佩琼出来又是一个半小时后的事。岑矜坐在椅子上眯了一会,是被她叫醒的。岑矜一睁眼,就瞧见付佩琼正俯身低头看着自己,赶忙抹了一下嘴角,“您出来了——情况还好吧?”
付佩琼点了一下头,“现在日头旺,找个地吃饭吧。”
吃饭的地是警卫员带着去的,看着是付佩琼会常去的。环境宁谧,装修典雅。两人点完菜后,岑矜给付佩琼添上了茶。
付佩琼没急着喝,端详了着岑矜一会,然后说道:“丫头,你是不是心里可讨厌我了?”
岑矜正喝着苦荞茶,听着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