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后来见着的和从褚再清口中听的与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岑矜一面下楼,一面给褚再清发短信,“已经见着佩姨了,对我态度很和气,等她收拾完,我们就出发了。”
这条发过去,岑矜又补了一条,“事情顺利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褚再清的消息回的很快,“一切顺利就好,注意安全。”
岑矜回想了一下褚再清和秦知络说过的话,大概是讲了刺激付佩琼的话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情况。
喝了一杯茶的功夫,付佩琼下楼了,脸上很平和,“走罢,矜矜。”
两人是由警卫员开车送到心理诊疗室的,到了后付佩琼独自进去的,岑矜就在外面等。过了将近四十分钟,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走出来了,看着岑矜不认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岑矜站起来主动打了招呼,“我是里面患者付佩琼的家属,里面目前都还好?”
医生点了一下头,“睡着了。”
催眠疗法——
岑矜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她不懂心理学方面的内容,也没有多问。反倒是医生打量了一下岑矜,说起话来,“第一次见你过来,是褚太太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