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里便会有涓流淌出来,顺腿根流到床单上——相融的,不分你我的涓流。

    对于这遭类似流途的释放,他们都没有任何言语。比如梁迦必须要吃事后药,比如他们还是愧对了她口中的“他和她”,又比如……

    梁池的此次任务,究竟意味着什么。

    约歇憩了几分钟,梁池起身把梁迦横抱起来,进浴室开了喷头为她冲洗肤上的雨渍,到她腿间的缝隙去舐舔下淌的遗液。

    梁迦背贴墙壁,肩背颤似蝶翼。

    热水如幔帐缠裹而来,腾腾白气间她拉起蹲身的梁池,双手拢住他胁下,牢牢溺在了他怀里,继而语无伦次,“我太坏了,哥……我真的不是人。”

    隔着水帘,闻言的梁池侧过头来抿她的眼和唇。从而叫她瞧见自己涨红的双目。

    梁迦心头又是一跌宕。

    一个分明铮铮的人啊,却总是为她红眼眶。

    *

    翌日姚欣慧于面馆候到梁池,专案组已在调遣警力,以抓捕点为圆心完善最后的路线图。

    一张无形大网,悄无声息地锚定在杨家坪上方。

    寒雨又杀了回马枪。

    梁池关上伞甩甩水珠,坐到姚欣慧面前,朝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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