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两人都没说话,梁迦处在某种边缘化的状态,半挣扎半接纳地目视梁池扯掉她的衣服,再一把拽脱自己的蓝色衬衫。他用胸肌去压覆她的软桃,双唇衔住她的嘴,教她学会在他的口中渡换呼吸。

    雨声又被格挡在玻璃外,仿佛豢养在鱼缸中的鱼,奋力冲撞着空间里浮荡的压抑。

    梁迦攥紧了床单,未候到他照例温款的前戏,出神间下体已然由他充盈。

    梁池狂癫地顶弄着,扽起她的双腿盘卧在腰际,清亮的拍打声渐次掺进液体的咕哝。他低头去看她,看他的幺儿满脸酽红。理智分崩离析的边界,那两晕红也浸渍进他的眼眶。

    本能的眼泪糊满了双眸,梁迦哭着求他“慢一点”,反倒激起他更深的作恶欲。

    雨不知何时歇止的。

    梁池于发泄的当口,居然抵得更死。他附耳哄弄她,“我想射进去,幺儿。”

    那半哑的嗓音拨得她耳珠一颤。

    全无意识间,梁迦咬他越发的紧,点了点头,随即埋到他肩头把眼泪抹上去。她听见他爆发时的沉闷吼音,失真极了,原以为只可以在午夜梦回追想。

    一切既定,两人合抱在一起,相绞的部位也未立即分开。稍稍动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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