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他照例在楼下抽了根烟才上楼。
这段时间他着家次数越发的少,要么因公值班出差,要么干脆闲杵在单位,由此一来,连梁迦的发廊都近乎未踏入。
减肥辟谷最治标治本的是什么?莫过于索性不看食物。
不看一切具有诱惑力的食物。
魏娟又在砌长城,家里只有梁迦。
灯光蒙暗暗的,铺开的夜色渗进窗,像墨水吃纸一样包吞光亮。
梁池瞟了一眼大房间,搁下钥匙去上厕所。
他阵仗不小,梁迦听着歌也知晓他的归来,摘下耳机犹豫许久后起身,踱到门口揿住门框准备阖上。
豁然一道后坐力,她被猛可冲进门的梁池推到床上。
他盛怒到近乎掣动了全身的骨骼,热息胡乱扑喷在她脸上,“你他妈跟他都不戴套吗?!”
梁迦起初尚没反应过来,觑见他握着的验孕棒才恍然,愣了几秒要动,又由他倾轧回去。
“他戴了……”她无奈。
梁池仍旧愤不可遏,抬腿疯踹一下床板,即刻牢牢拷住梁迦的双手,“你让他记好了,要是有一丁点想乱来的念头,老子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