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尽不尽头的都去他妈的。”
梁迦缓缓收敛了笑,安顺地融化在怀抱中。
兴许是时辰到了,或者是行其心之所安。
晚上梁迦未回家,而是随同林靖博去了宾馆。第一回没持续太久,不过他精力十足,又满怀初尝滋味的浓郁兴致,缠着她又来了两回,到下半夜才歇停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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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二十天后,梁迦的正常来潮期延迟了。
她有些慌,尽管当日林靖博做了安全措施,但这东西变数难测,不排除有意外的可能。于是她趁着店内不忙赶去药房买了测孕棒,回家进厕所验了一下。
一道杠,虚惊一场。梁迦惴惴地将其丢入垃圾桶,如释重负折返发廊。
姚欣慧联络梁池的次数有些频繁了,俨然已经毫不避讳地坦率自己的勇敢在对他求爱。
梁池头疼不已。
他倒不是忌惮她的工作身世,只是无法消受这种死缠烂打的戏码。那天她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他,已令他有了深重的阴影,乃至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看见警句女同事靠近都反射性后退。
以恋爱达人自况的小刘笑他,“你勒是单身太久得了恐女症!”
梁池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