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着家你们就要吵,吵得家里没个安生。两个娃儿出生了,总算是好了一点点,结果到了零七年的时候哇,哎你们又回了老样子。现在想想嘛,也是可惜哦,家里头没个男人,有的时候你也没得珍惜。”陶秀真竭力将声线压低。

    魏娟动两下腿,翻身冲天花板,“你是在怪我迈?他勒个人闷驴一个,好没意思哦,回了家也不做事,我又不是请来的长工!”

    “你小点声噻……我不是怪你,还不是看你一个人过得艰难嘛?”

    “我不艰难,娃娃儿都大咯,不要我掏钱养,我天天哈麻将,小日子巴适得很。”

    “又是哈麻将,每天到晚就晓得哈麻将!”陶秀真暗嗔,倏然沉下声问,“我说真的,你这些年都没想过找一个嘛?还是你想过,但不跟我讲?”

    魏娟顿默了半分钟有余,在被子中搓搓右臂道:“没想过哦。想了还不跟你讲,我不是发神经嘛?”

    “唉……勒样子看来,你和我真的是一条命。”

    夜转深,话音顺黑暗的滑梯坠到地上,渐渐地没了下文。

    母女二人呼吸深长,开始起伏鼾声时,梁迦静静睁开了眼睛,魏娟的右臂无意识地贴在她怀边。

    江面航灯的光影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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