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就好?择日不如撞日,也约在明晚见面,我自已和他说。”闵香桃怕孟茯苓说不动韩桦霖纳她为妾,也怕事情有变故,觉得还是早些办妥比较好。再则,靠人还不如靠己,她坚信生米煮成熟饭比较妥当。
“行,就这么说定了,但是你得拿出什么信物让我转交与他,不然。他定会以为我是在与他开玩笑。”孟茯苓唇角微扬,摊手向闵香桃讨要信物。
闵香桃不疑有他,立马从身上掏出一条绣了她名字的手帕给孟茯苓。
孟茯苓接了手帕,喊了葫芦,就回家去。
两人相携走在路上,葫芦突然道:“我都听到了。”
“耳朵这么灵,以后说你坏话,得离你远些。”孟茯苓笑道,手被他的大掌包裹着,说不出的温暖,玩心一起,便挠了挠他的掌心。
“我没什么坏话可供你说。”掌心的痒意似传到他心里般,令他忍不住想起昨夜的缠绵。
他极力压下体内突起的躁动,又满不赞同地问:“你真的要见闵成礼?”
孟茯苓反问:“你觉得呢?”
“随便你!”就算她要见闵成礼,有他在,闵成礼也不敢有逾越之举。
“其实闵大哥人不错,定不会对我做出有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