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令他伤心至今,甚至都不敢再去孟茯苓家,更无心干活,导致日子过得越发拮据,这也是她怨怪孟茯苓的重要原因。
孟茯苓想起前段时间碰到闵成礼,他确实消瘦了许多,亦显得秃废。而兰香面上也多了几分愁色,但那时她忙得脚不沾地,就没去在意那么多。
思索了一下,孟茯苓有了主意,便道:“好,回头你让他来我家一趟。”
“还是去我家吧,就明晚戌时。”闵香桃摇头,今天太仓促了,到明晚的话,明天她还有时间准备。
孟茯苓不由皱下眉头,“白天不成吗?非得晚上?”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白天与我哥见面的话,定会让人看到,到时必会让人误会。”闵香桃哽了一下,许久,才想出这没有什么说服力、很牵强的理由。
好在孟茯苓没继续追问,让她松了口气。
殊不知,孟茯苓已看破闵香桃的心思,闵香桃再是聪明,也不过是久困村里、没甚见识的村姑,与她玩心眼,还嫩着呢。
“那能不能早些帮我和韩老板牵线?”闵香桃见孟茯苓准备走了,急忙问道。
“待我问问他。”孟茯苓点头道,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要不,你帮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