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夫人道:“虽然认识他的人大多巴不得他在地狱浮屠多待几年,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罕世所见的鬼才,世间的诸学流派、百家百艺,他都是一眼即通。”

    “有这么厉害?”

    “你不知?他入地狱浮屠之事,友人们都知道,不是不想去救,是不敢去救……你明白吗?”

    不敢去救?怕的不是密宗,是怕扰乱他的路数?

    卫将离没有太多白雪川与人接触时炫技的印象,他人遇到什么难题向他求助时,他更多的时候他只会静静听着,说一些别人能听得懂的平实建议,让她一度很困惑这个人读的那些书都到哪儿去了。

    这会儿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是他从未把自己锋芒毕露的一面对着她。

    “后来呢?他解决你的难题了吗?”

    “没有,他不是会跟着别人的指示走的。”梅夫人微微眯起眼,仿佛要把那片回忆细细碾作尘土一般,道:“他让我们签下赌约条陈,出门差人新做了一把琴,刻上了‘独弦’两个字。”

    ……好狠。

    卫将离道:“……那最后姐姐你跑了吗?”

    梅夫人:“跑了。”

    卫将离瞪了一眼门外,道:“话说回来他交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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