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离没有去问谁做的,抬头看着窗外阴厉的飞雪,久久不语,直到探子一问,她才闭上眼道。
“……他这个人,是从来不会等到别人去救的。”
她无需去确认,便知道那是谁……他那么目无下尘的一个人,怎会容得她见他困于囚笼的模样?怎会容得她去救?
旁边坐着喝酒的闲饮在听到密宗被屠时,看了茶肆外北方通往密宗的地方燃起焚烧尸体的乌烟,与乌烟下赤红的土壤一道,恍如整座山着了火一般。
闲饮多仰头饮下半瓮酒,剩下残酒沃地,不知是在祭奠谁。
“你不是等你师兄两年了吗?现在密宗惨遭重创,正是天赐良机,你难道不该杀进去把人捞出来一诉衷情吗?”
“我倒是想,可现在有一个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屠了密宗的,可能就是我师兄。”
说完,卫将离将余下半杯冷茶饮尽,也没管一脸僵硬的闲饮,喊了店家来结账,便起身准备离开。
闲饮愣了好一会儿,对着卫将离走出门的背影喊:“你要去哪儿?是不是得多喊几个兄弟准备把密宗剩下那半拉山头吃了?”
“他都不动摩延提,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