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也能十步一杀手刃千人,可对着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秦慢他竟找不出一丝应对的头绪来。
她哭得他头大如斗,哭得她心烦意乱,哭得他忍不可忍将人拎了起来,拎起来踯躅一瞬干脆直接抱在了怀里,怀里人的哭声戛然而止。从没折腰抱过人的雍阙手法生疏得紧,双臂箍得像个铁桶,秦慢呆了呆后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声如蚊呐:“膈得慌……”
雍阙只想把她给摔下去!大步向前的他猛地顿住了步子,低头冷冷地看着她。
秦慢倏地噤声,乖乖地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只是安分了没片刻她悄悄地动了动腿,见雍阙并不异色后她又大着胆子转了转肩,和只泥鳅似的拧半天终于调整了个十分适宜的位置,安然闭上眼来。
“……”夜幕掩盖了雍阙的脸色,否则叫秦慢看见一定当即吓得滚到地上去。
他竟然相信了她会累得走不动!她是去治病又不是杀人越货!狗胆包天骗他也罢,竟还在挑三拣四地在他怀里扭成了个麻花!
饭菜在桌上摆了多久,霍安就在门口望穿秋水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一抹熟悉身影穿花过廊而来,他欣喜迎了没两步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督督督督??”
雍阙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