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久的鱼一样,被那人翻过身来,十月心底一惊。
因为那人在褪她的衣裳。
她却只能在心底叫嚣着发誓一定要宰了这个人。
衣衫被褪下,后背光溜溜地呈现在空气中。
罗十月极度羞耻。
却听见那人起身,马上又回来。后背被轻轻涂了什么,凉丝丝的。那神经病在她后背上忙碌了好长一段时间,却再也没有半分逾越。十月心思百转,一直在等着恢复体力。可恨这人身上也是那股甜丝丝的香味,直往鼻腔里钻,可她总不能不呼吸,是以,一个多时辰里,她全程都是软趴趴的。
那人好像忙完了,重新将衣裳给她穿好,也不将她翻过来,就那么让她趴着。
如此孟浪的行径.....罗十月所认识的人中,实在想象不出谁敢这么对她。脑中将可疑人筛了个遍,天音从小就骚气,可是她了解他,以他的心气儿绝对不会做这么...低三下四的事出来;和尚就更不可能了,被她看两眼都脸红;周宗凡?那个黑脸木头打死都不可能!
那究竟是谁?
罗十月头昏,竟真的昏昏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房中的香味早就散了。动了动手脚,除了有些酸软,行动不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