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还是温热的。
十月皱眉:娘的,搞什么鬼?
下一瞬,竟然有东西滑进她嘴里,湿湿的、滑滑的、还有点甜,在她嘴里搅动。罗十月没遇过这么诡异的行刺,她眨眨眼.....脑子轰然炸开!
靠!舌头!
十月的眼珠在那人掌下躁动不安:我一定要杀了这混蛋!
十月的身子试着动弹,却被那人单手搂进怀里,身体贴着身体,混着轻微的摩擦,唇齿相/交发出羞/耻的“啾啾”声,罗十月脸上爆红,怒火攻心,身子都在发抖。那人发现她在抖,只是略作停顿,而后安抚性地亲亲她。随后转换阵地,在她那被打肿的侧脸上反复缱绻,亲吻一路往下,停在颈窝附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里,罗十月浑身泛起了鸡皮,积攒了一辈子的脏话在脑中翻腾了好几遍。
这是她这一辈子遇到的最他娘可怕的偷袭,做了半辈子杀手,竟落到了采花贼手里!
罗十月瘫在褥子上的手微微捏起一个弧,药物作用,她已经连拳头都握不起来了。她再强悍也只不过是个姑娘,两行清泪缓缓落下,那人竟停止了动作。像是轻轻叹了口气,一方细纱覆在了十月的眼睛上,眼前白茫茫一片,依旧是什么都看不到。她像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