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顶多五十出头吧,头发却全白了,养你们三兄弟一定很辛苦吧?还给你们都娶了媳妇。不在意的话干嘛为了你们那么过度透支自己的生命?”
田红旗大叫:“你闭嘴!”
陪同的民警呵斥了下:“安静!”
陆微微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跟你母亲谈了一下。她说最对不起的就是大儿子。只是没脸见你。”怎么对不起呢,一个家庭的悲哀,小儿子要结婚,却没房,田母便让大儿子和儿媳先搬到田红旗的二叔家住一阵子,田二叔一家都在外地打工,只有过年才回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住上几个月没问题。田母说等手头宽裕了再拿钱给他们盖房子,儿媳不乐意,就离婚了。
田红旗沉默不语。陆微微趁机又道:“你犯的错,为什么要自己的父母来承担?”
“不要再说了。”田红旗捂着头,一副痛苦状。对比他第一次得忏悔有诚意多了。
陆微微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你以为警方没有足够的证据吗?侦查人员在你家中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可疑的燃烧物。你烧得是什么?”
田红旗越来越烦躁:“我烧些旧衣服怎么了?”
“现在的科学技术这么发达,你以为我们检验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