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试图唤醒田红旗的道德和良知。可他无动于衷,一脸的不耐烦。
陆微微这才深刻地体会到——他已经没有道德和良知了。从他杀人的残忍程度就可见一斑。对于他这种累犯来讲,已经形成了强烈的反社会意识。
田红旗甚至有点嘲弄地说:“警察都像你这么啰嗦吗?”
陆微微调整好情绪,说:“好吧,既然你不在意被害人家属的感受,那你的父母兄弟呢?你也不在乎?”
田红旗重复道:“我没有杀人。”
“有没有杀人你自己心里清楚。”陆微微说,“你不想早早洗脱冤屈出去,好让父母放心吗?”
田红旗有些烦躁:“他们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从来就不关心。”
陆微微看出来了——家人是他的软肋。她紧接着问:“为什么觉得你父母不在意?是因为你被捕,他们没有过来看望你吗?”
田红旗说:“不重要。”
陆微微说:“你父母没来是因为田增元的家属去找他们的麻烦,差点动起手来。你让他们怎么来?”
田红旗面皮抽动了下。
陆微微接着说:“我也在现场,你是长子,才三十出头,按照农村结婚早的惯例,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