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小屁孩。
“不怕的话,我给你扎一针。”
阮明瑜习惯在手提包里扔几包针灸针,她撕了其中一包,让迟嘉言把袖子捋起来,在他两个手腕上各扎了一针。
迟嘉言不大相信这玩意,盯着眼前的两根针怀疑道,“嫂子,这行不行啊。”
阮明瑜没辩解,只是让他坐好,说等一会儿再看。
直到天擦黑到地方了,迟嘉言胃里那点东西都没吐出来,下车前阮明瑜才把他手腕上的针取下来。
不晕车的迟嘉言又生龙活虎了起来,啧啧称奇,“嫂子,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以后谁敢再说咱们中医没用,我第一个扇死他!”
阮明瑜趁机说他,“别了,你捅的篓子够多了,可别再有念头去扇谁。”
迟嘉言悻悻的笑,最怕有人逮着他说教,立马快了脚步,跟张忠他们走在前面。
阮明瑜和沈豫北在后面走。眼下还没开春,夜里特别冷,沈豫北身上只穿了件大衣,他拉上阮明瑜手时,阮明瑜被他手冰的一个激灵,再摸摸他另外一只手,彻骨的凉。
“你穿太少了,这样不行。带羽绒服没有?现在穿上。”
像沈豫北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指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