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教你的第二课。”
“……”果然是语言上的艺术家
他能将切下的一小块蛋糕吃完宁夏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一直未能问出口“蛋糕好吃么”,可能潜意识里认定自己做蛋糕给他吃本身就在强人所难,他回答“还可以”或者“挺好”都可能不会是出于真心。
回家前,宁夏帮忙把剩余的蛋糕密封冷藏,她很想说“要不我带回去吧”,但这样开口总归不好,他不喜欢大可以自己扔掉,或者送给别人,他那么聪明,处理这么一件小事一定不会留下痕迹让她发现。
她想,有些事还是装聋作哑得好,彼此都不会尴尬。
翌日上班,晚上戴着塑胶手套拿着台面刷和百洁布进入徐正则的工作间打扫卫生,他居然还没走。
由于他有强迫症的缘故,置物架上的每件物品都不需要假借宁夏的手布置规整,宁夏的工作只是处理善后,使他独占的工作区域锦上添花般干净整洁。
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做甜点了,这些日子以来,工作台和地板都只是积了一层看不见的细微粉尘,每天的清洁任务轻松简单了不少。
他纹丝不动地坐在办公桌前,沉默的视线随着她的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