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四下游移,宁夏忍着心头怪异,只想尽快收拾妥当,赶紧逃离这里。
拎着拖布水桶重新回来,拖到他脚下的那方地板时,他明明低眸看着她手里的拖把,双腿却不挪动。
宁夏:“,麻烦你让一下。”
他竟然很好说话,起身离开座椅,站在一边。
原本坐着时就已经令宁夏倍感压力,高大的身躯一立起,尤其是眼睛还冷漠肃然地看着她,宁夏只觉得浑身毛孔都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
她索性不做事了,手拄着拖把杆,开门见山:“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其实你不说话的时候比平时更恐怖?”
徐正则挑了下眉角,终于启唇:“是么,可你好像从来不怕我。”
“怕,我特别怕你请我喝鸡汤。”宁夏看向一旁的座椅,“你不坐?那我坐了啊。”
说着,她舒坦地坐进软包椅里,手折在背后捶打酸麻的后腰。
徐正则看着她,“不装了?”
“嗯,累了。”宁夏动动脖子,微闭着眼睛活动上下筋骨,“问你个事,你一直说吃太多会被杀掉,究竟什么意思?”
徐正则不答,他眼眸一眯,似是在她脸上研判什么。半晌后才半信半疑地看出宁夏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