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仅有的相处里,赵晋扬在家务活一事上保留着大多数男人的惰性,不喊不动,动了打折扣。
两人倒没为此吵过——也许相处时间短得看不完男人的劣根性——一直都是分工合作着来。
茶几上摆着两杯柠檬红茶,许连雅耐心等他干完活。
她看着赵晋扬一步一步朝沙发走近,拍拍旁边,平静地说:“你有话要说吧。”
双人沙发上的两人还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赵晋扬缓冲似的把另外一杯茶灌了一半,舔舔嘴唇,“连雅,工作上的变动,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这次回来前,许彤又找她谈了一次心。许彤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也许是顾及她刚失去父亲的感受。
许彤说,像你爸这类人,整日整月在外面跑,本质跟居无定所的流浪汉没什么差别;以后如果你有了孩子,你更会懂其中的艰辛,他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回来,会缺席孩子成长过程中很多重要的时刻,孩子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自己会走;甚至可能像你爸一样,就回不来了……
许连雅也罕见地没有反驳,静静听完了。
冯一茹听从家里意见,回南宁工作了。许彤希望她也能回来,毕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