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纵使她再追求独立,父母也是她不能割舍的根系,输送养分,供养她成长。如今她这棵树不仅根须生生被除掉一半,就连约定和她互相依靠的另一棵也要远离了。
赵晋扬放下杯子,去握她空出的手。手掌因为杯里的冰块还留着一层凉意,但体温又让之渐渐暖起来。
许连雅没挣扎,手背清晰感觉到两种的温度。
“连雅?”
以前,许连雅从没问过他几时出任务、都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赵晋扬也从未提起。
这是他第一次提前打招呼。
“去哪里?”
“……云南。”
“去多久?”
赵晋扬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上一次他在那边呆了两年。
也许很久,像上回一不留神两年就过去了;也许很快,只不过以另一种形式回来……
“我也不知道……”
“是吗?”她轻轻地说。
“……”
许连雅看向那杯红茶,摇了摇还剩的冰块,慢慢抿了一口。
像是从未有过上面的对话。
“你去吧。”
赵晋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