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我虽然能够对此表示同情,但是心里不舒服。

    也许李健现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对于我这种远方来客,他甚至连基本的待客礼节都没有。他如此地封闭自己,怎么会有人接近他呢。

    “恕我冒昧,董倩去世后,你有没有来往频繁些的异性朋友?”

    “没有,”李健摇摇头,“别说女性朋友,我连普通同性朋友都没有交往。”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的心情十分黯淡:“那么说,没有人来过你这里了?”

    “是的,谁也没有来。我也不想让人来。你是我在今年接待的第一个客人。”

    “那么,腾飞集团有没有什么人知道你这个地方?”

    “啊,杨文颐知道,他曾经来过这里,不过,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我总觉得李健说话的语气和用词让人泄气,听着听着心情就变得忧郁。

    “你这里有这么多漂亮的茶杯嘛。”我转换了话题,“如果用这样的杯子喝茶,应该很享受的,看起来你很懂生活。”

    我本想挖苦他用粗劣的茶杯和茶水来招待我,但李健好像毫无反应。

    “啊,那是董倩在比利时还是什么地方买的高级茶杯,她喜欢那类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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