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哪又得罪了她,就感觉她像是感冒发烧的不轻,说话刁钻性格也有点蛮。
“谁说你是精神病了。”胡烈听她说“精神病”这三个字很不舒服。“你在发烧,不看医生不吃药,你能自己好?”
路晨星就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都是因为吃那些治“精神病”的药,胡烈说的话她不想听,但是跟胡烈,她的脾气就到这个地步,本来她也不是个会吵架的。所以她选择闭嘴,当作听不到,坐到桌边,给自己碗里盛汤。
胡烈郁闷起来,几次想发火,最后都憋在心里了。
这菜吃第一口,胡烈差点没吐出来。
这么咸?再看路晨星,还在那没知没觉地吃,一手抓住她拿着筷子的手,胡烈又成了以往说话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跟我去医院。”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
就挂个水,胡烈还找人安排了间单人病房。
两个人在病房里,一时没话,路晨星半躺着假寐,胡烈看她的样子,估摸着还是没消气,找不到话头,抓耳挠腮的。
时间就像比输液管里好一会才滴下来一滴的透明药水还要缓慢。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胡烈熬不住这种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