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星低着头蹙着眉,还是不说话。
胡烈憋不住,要先开口。“你要生气多久?你跟我说句话。”
路晨星抿着嘴,终于肯抬头看他一眼。
“我没生气。”
女人的口是心非是通病。
“小骗子。”胡烈看有了进展,开始得寸进尺,又发现她脸色不对,抬手就去摸她的额头。
低烧。
“感冒了?”
路晨星向后退了一步,把花也给放到了桌上。
“不知道。”
胡烈跟上去,说:“去医院。”
“不去。”路晨星冷冰冰的样子着实很挠胡烈的心。
就如孟霖所说,他是朽木逢春,好容易等来这个性子慢热得比蜗牛的速度快不了多少的女人能给他一点感情上的回应,头一遭就是“寒冬腊月”,能不能保住,除了听天由命之外,他还要小心捧着。
胡烈尽量让自己说话的样子更软和一些:“怎么就感冒了,不去看医生也要吃点药吧?”
“我要吃多少药?”路晨星问,样子还有点不耐烦,就说话的时间里,开始头重脚轻。“胡烈,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精神病?”
胡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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