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环紧了些。
一时混着夜色,他鼻尖钻进小呆子身上的清香与酒气,一瞬叫他在寒夜凉月下,有些恍惚。
“昱哥……”李庚年挣开暗卫的手,把神神道道的龚致远站起来不坐的板凳踢过来,自己一屁股坐下,醉眼朦胧伏在齐昱旁边道:“今日龚致远大喜……你,你就喝罢……”
齐昱看了他一眼。
李庚年摇头晃脑劝:“哥……快五年了,你别……别拘着了……”
齐昱听了这话,只觉方才钻入腔中的清香顿时化为股酸涩,便强笑了声隐忍道:“别说了,李庚年……”
“真的……喝罢,”李庚年头重得趴在桌上,抬手揉了揉脸:“……他不怪你……不怪酒的……”
“昱哥,那是命……”
“你歇着,年年。”齐昱抬手揉了揉李庚年的脑袋,面上是连强笑都笑不出了,“别说了。”
李庚年摆头避开他手,执拗道:“我得说……今日我得说。嗝……”他揪着齐昱的袖子认真地问:“昱哥,你现下……欢不欢喜?”
齐昱抱着温彦之,低声道:“自然欢喜。”
李庚年一听,直起身来一拍手:“那不就,嗝,成了!……他就是要我们,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