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舒添的感觉,在听过曾念那些话之后,有了更立体的感觉。
我妈没到场,左华军倒是全程都在,帮着曾念处理各种事情,做的事已经超越了一个司机的分内。他偶尔会在人群里寻找一下我,看到我也看着他之后,会不大自然地笑笑,然后继续跟着曾念。
葬礼结束后,曾念把曾尚文葬在了同样埋着曾添和秦玲的墓园,可是没把他和秦玲合葬在一处,反而选了一处离那对母子很远的地方。
曾尚文孤零零的一个人。长眠了。
葬礼后第二天,我就和曾念一起返回了滇越。
白洋看见我回来,听我讲了下情况,挺唏嘘的,等就剩下我跟她之后,白洋告诉我,石头儿和余昊还有李修齐,都离开滇越了,走了两天了。
我预料到这些,没说什么点点头,轻声也告诉白洋,我和曾念商量过了,准备把婚礼放在她一直念叨想去的那个海岛上举行。
“真的啊!你不是不喜欢海边吗?”白洋先是高兴,接着纳闷的问我。
我笑起来,“可是那里暖和啊,我不想冻死在婚礼上。”
白洋眨巴着眼睛,“真的决定了啊,你真的想好了?”她似乎总觉得我的心和决定不够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