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曾念在滇越一直很忙,我也很快回到工作状态里,还参与了一起尸检,日子飞一样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半个月了。
这期间,余昊罕见的给我来过两个电话,我嘴上不说,可心里很明白。他这是冲着白洋才打给我的,白洋和我说了,余昊临走之前和她聊过。
他表白了,可是白洋也拒绝了,告诉余昊她喜欢的人是闫沉。
我没说破,余昊也没告诉我,电话里就是闲聊,然后问我一下白洋最近好吗。
最近一次通话时,他还跟我提起了李修齐,从他们离开,我没和他再有过任何联系。
“李哥现在在石头儿那学校里当老师呢,这个月所有课结束,他说要去旅行了。李哥还真是个潇洒的主儿,我得学学……”半马尾酷哥很是感慨的跟我说着。
“是吗,挺好的,不过我的婚礼他就没时间参加了吧?你和石头儿肯定会来吧。”我松开原来蹙紧的眉头,问余昊。
“有时间的话,要是我也不会去吧,左法医,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们……估计李哥不会去。”
我听着余昊的话,无奈的笑起来。
离开滇越的时候,因为要准备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