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理他,可现在不知道心里怎么了,反而很热情的回应了一下,拉着曾添就凑近了人群里,再也不理曾念了。
让他孤独的吃那碗蛋炒饭去吧,别人特意给他的做的,他就一个人好好享受吧。
几轮啤酒下来,总喊着自己酒量好的曾添,居然最先开始有了醉态,他呵呵笑着看着我,突然凑近我耳边说,“年子,我怎么还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看呢,你看见没,就那儿!”他说着,抬手朝眼前一指,脑袋都快靠到我肩膀上了。
我推了他一下,“喝多了吧,哪有人!”
嘴上这么说,可我还是四下看了看,眼神很快就看到了曾念,他坐在苗语身边,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苗语手里还拿着酒杯。
我心里忽然就起了不痛快的感觉,又使劲推了推曾添,“别喝了。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曾添含糊的应了一声。
我站起身,看看苗语,朝她走过去,眼神一直注意着不去看曾念。
到了苗语眼前,我对她说要走了,然后就转身准备走人,还大声喊了下曾添,曾添摇晃着也站起来。
我以为曾念会叫住我,可是我都走回到曾添眼前了,也没听见他的声音,我暗暗咬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