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眼神让我不由得想到了毒蛇,觉得嘴里的鸡肉都变味儿了,他至于吗。
曾添这时已经跟苗语一起从屋里面走出来,我看了眼苗语,她手里端着碗东西,等她走近了看清楚,是一碗看起来挺有卖相的蛋炒饭,上面还有个红烧鸡腿。
我心里暗暗有些不得劲,这难道是为曾念特别准备的吗,苗语也知道他不吃烧烤的事?
果然,苗语把碗递向了曾念,“给你炒的,不知道味道如何,凑活吃吧,我得跟大伙喝酒去了……我靠,你们都不等我的啊,太没劲了吧!”
苗语大喊着走到烧烤那边去了,曾添看着她一直笑,可人还留在了我身边。
一群年轻男女开始喊着举起了酒瓶酒杯,一阵干杯声里,大家都喝了起来,我向来对酒没什么兴趣,可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心里也痒起来。
“你们都去吃吧,我吃这个。”曾念说着,端着那碗炒饭,站着就吃起来。
我看看他,伸手拉住曾添的胳膊,“走啊,你不是总跟我吹牛说你酒量好吗,让我看看究竟有多好!”
正好有人发现我们三个人还站在一边,有女生招呼曾念和曾添,有个平日就对我贼眉鼠眼的男生也举着酒瓶喊我。
搁在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