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他却没马上发动车子跟上急救车,我系好安全带看着他,“怎么不开车。”
“我在想,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我该怎么办……”曾念动作缓慢的也开始系安全带,冷冰冰的回答我。
我的手指在安全带上用力握了握,明白曾念所说的他是谁,他是在担心曾伯伯?
曾念转头看我,“他要是就这么走了,太便宜了吧,到了那边会见到我妈,会见到小添的妈妈,他敢现在就去吗?”
我心起凉意,原来他的意思是这样。
车子发动起来,曾念抿紧嘴唇,侧脸线条紧绷着,像是即将要去做什么不能再回头的事情,看着就让人心生绝望。
我想开口对他说点什么,可是几次张开嘴,发觉自己实在是语言表达能力太弱,我不知道要怎么恰当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怕说了反而会起反作用,只好也跟着沉默。
曾伯伯被送到了军区医院。熟悉的医生已经等在那儿,我和曾念赶到的时候,曾伯伯已经进了急救室里开始抢救。
曾念在急救室门外,站得笔直。
半个小时后,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曾伯伯已经苏醒过来了,过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去见他了。
医生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