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是他的。
曾念接了电话,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走出了这个房间,到走廊上听电话去了。
我只好看着香炉里剩下的那两根香,它们静静地燃烧着,火头的红点一明一灭,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这里没摆放曾念母亲的遗像呢。
我对她的印象,还是去连庆办案时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纪实节目里看到的样子,节目中展示了一张曾念妈妈的照片,可是印象有些模糊了。
“年子。”曾念突然在外面喊了我一声,我没回答,很快走了出去,就看见曾念刚放下,眼神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着。
“公司里有事我马上要过去一下,先送你回家,走。”他快速回答完,自己先走了起来。
我跟上他,“我自己回去就行。”
曾念在前面突然站住,猛然转头看着我,“我,送你。”
他口气很冷梆梆的。像是在对我下一个不容反驳的命令,这让我很不舒服,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听了那个电话后情绪就变成这样。
他的目光,甚至有些阴鸷起来。
“好。”我忽视了他的态度,没再说别的。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