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一下,他突然就闷着声音说,“左欣年,你知道吗,我爱的那个人死了。”
我的手一顿,停留在想去弄乱曾添头发的动作上。
曾添终于把头抬起来了,他不看我,声音苍老的让我怀疑还是不是曾添在讲话。“你陪苗语去做过那种手术对吧,那天是八月二号,咱们老家最热的时候。”
我把悬在他头顶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头,“你怎么会知道。”
曾添似乎笑了一声,“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那时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018 血肉横飞的年少时光(一)
我必须承认,自己被曾添刚刚这句话给彻底惊到了。
苗语打掉的那个刚成型的的胎儿,苗语打死不肯说的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竟然都和我眼前的曾大医生有关。
可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我一直以为那个男人就是后来带着苗语跑掉的曾念。
十几年前的青春岁月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曾添的一句话,跌跌撞撞拉扯回到我的眼前……
一段段令人窒息的往事,呼啸着把我带回了十六岁那年。
很小的时候,我就从邻居那些长舌妇嘴巴里知道了一件事,根据她们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