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那个没被她干掉的混蛋呢,我可是要回客栈去了。
白洋突然就沉默了,想了半天才说她今晚做东请客,让我去问曾添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她还得在所里把剩下的工作忙完,完事了去找我们。
等我回到客栈时,上了二楼就看到自己的房间门口靠墙站着一个挺拔高大的男人,看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曾添。
我走过去开门,问曾添不是也在这里开了房间,干嘛还站在我门口干等着。
曾添也不理我,进门就扑倒在我的大床上,脸冲下一动不动。
我看看他也没再说话,拿了衣服去卫生间里换,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时,隐约的哭泣声从床的位置传进我耳朵里,我仔细听听确定就是哭声,是曾添在哭?
我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床上的曾添肩膀一抽一抽的颤动,还真是他趴在我的床上哭,这画面让我一时间觉得有点可笑。
我拿起纸巾盒坐到床边,抽了几张塞到曾添的脸旁边,“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哭过,你这么趴在我床上哭,被你那些爱慕者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我可不想给自己做尸检……哭哭就行了啊,赶紧起来。”
曾添的哭声小了下去,可还是埋着头不起来,我伸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