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终于窜了上来,我咬了咬嘴唇,猛地大声冲着曾念的背影大喊一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苗语为什么会死!”
我的质问让曾念暂时停下了脚步,可他没回头,停在那里足足有一分钟后,又走了起来,离我越来越远,直奔边镇上那些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巷子深处。
我紧紧抿着嘴唇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吹到最大极限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砰地一声爆炸,炸的自己粉身碎骨。
等我闷头一鼓作气走进镇派出所时,正好看到白洋,我过去劈头就问为什么被抓的毒贩这么快就放了。
白洋眨巴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她一脸无辜的冲着我苦笑,拉着我到了院子里没人的地方后才跟我解释说,她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就知道那个曾念不是贩毒只是去买货的吸毒者,所以罚完钱就放出来了。
“像他这种,在我们这里好多,你也知道滇越这边是毒品交易的重灾区,吸那玩意的人太多了。”白洋说完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听完白洋的话,我心里更难受了,他竟然沾上了那个东西!
知道他吸毒,这比知道他贩毒更让我难以接受。
“算了,你们分开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一路人了,我今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