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旅游的,自己吗?”曾念不答反问。
他还是老样子。
“我休年假,有个好朋友在这里工作,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会遇上你,还有苗语。”
曾念看我的眼神起了些变化,他想了几秒后问我什么时候见过苗语了。
我捏住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用平静的语气告诉曾念,昨天给苗语做尸检的法医就是我,我们两个是在解剖台上见的面。
又是一阵沉默后,曾念低下去很久的头抬了起来,我看到他眼圈发红,可再次看着我的目光里却带上了笑意。
“没想到你还真的当了法医,他就没反对吗?”曾念问我。
我略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曾念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很奇怪,手指这时突然就不抖了,我的脸色也终于控制不住的冷了下来,“我没跟你弟弟在一起,过去现在将来都不可能,他有什么资格管我干什么?不过我们倒是一直有联系,他毕业后当了医生,我们都在奉天。”
听我这么说,曾念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点点头,然后用他那只没受伤的手从兜里掏出,看了眼后跟我说他要走了,说完不等我说话就真的沿着河岸边走起来。
我努力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