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可以告他性|骚扰。
偏偏那人说话时的模样一本正经,徐昭星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便主动往他身上靠……嗯,没靠过去。
章得之反过手,捏了下她的手腕道:“夫人这几日有些虚,需得好好补一补。”
这意思分明是“我知道你来小日子了,所以别虚情假意地玩勾|引”。
徐昭星是真的气恼了,甩开了他的手,往炭炉旁一坐,生着闷气。
她拿他没办法,实际上,她拿这儿的所有人都没办法。
她不会背后捅刀,只会当面撕人,即使当面撕的再痛快,过了还是得提心吊胆防备着。
自打失了回火,她已经调好的作息,再一次乱了。
夜里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只有听的见人声,她才能睡的香。
她看起来胆子很大,其实胆子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她是和平年代长大的人,没有那种“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壮志,更加理解不了这种人的心理。
她就是想安安稳稳地活着。
她就是那种哪怕自己的手破了点儿小口,自己都心疼的要命的人,叫她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谋反……不干,说什么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