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又怕会怂。
她也是后来才咂摸过味儿来,那章得之看起来像只绅士的哈士奇,实际上就是头狼。
他是举事还是谋反,是不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上,都与她无关。
她没想着顺着哪根杆子往上爬,可他若死拉着她,这就不是个好现象。
若他谋反成了,她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若他谋反不成,恐怕就更没好果子吃了。
这就是叫人烦恼的地方。
徐昭星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去赴约。
倒是派人去藏书房将姜高良请到了内院的书房里。
徐昭星遣退了众人,与姜高良独处。
姜高良心中忐忑,不知不觉中,竟将自己的心思脱口而出:“三姑娘还好吗?”
“谁?”
话一出口,自是不好瞒下去。姜高良只好道:“去年,我在临湘县侯家…见过三姑娘。”
顿了一下,又说:“那日,我并非有意……”
徐昭星不待他解释完,便打断他道:“那日的事情不提,我找你有另外的事情。章先生上回说他想要我家二爷的手稿,手稿都在这儿”,她指了指正中间的樟木箱子,“你去瞧瞧,他要的是